法堂没有对上，甚至进入核心区域后，都没有看到叶良辰。

就从天途浮空城来说，王歌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法术真理所代表的阶级，例如孔谦，拥有更高深的法术真理，箜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。

而天途浮空城，应该追求的就是至高的法术真理，例如——乾！

他们不追求“奥术”，大概是门槛太高，单就九系亲和这一项，箜雨等都完全无法达到，况且，它们连法术真理都没有追求到极限，又何谈奥术。

“奥术……”想到这，王歌呢喃，现在的自己，只会基于“魔法”的奥术，但很显然，孔谦并不喜欢用魔法，大多数手段王歌都看不出魔法的影子，除了最后的「禁咒：奥术」。

而孔谦最后的那句话。

「禁咒，其实是一种交换，这是魔法的特权，你掌握的那种术，以就元素作为交换之物，虽是不错，但付出多少，才能收获多少，否则，何为禁咒？」

王歌双眸逐渐失神，这句话循环往复在心中，耳边，大脑响起。

“魔法的特权，交换……”

一般的法术，就是对法术真理的运用，游离元素，精神力，法术基底，法术上层，法术构建……

禁咒，是一种交换，一种不满足于单纯使用法术真理，而想借用法术真理与某些的结合，创造出更强大的力量。

“所以，最后孔谦是以奥术中的某些为代价？”

“应该不只是如此……”

这一坐就是七天七夜，暴雪也飘了七天七夜。

很快，神穴之中就派出了不少虫族清理积雪，探查原因，沙彼等一众哥布林也趁着这个机会溜了出来，在沙彼的沙子辅助下，在足有它们四五倍高的雪层中开出了一条路，回到了阵地。

王歌看到沙彼：“任务完成了？”

“当然，今日之后，这些神穴就废了。”沙彼雄心壮志说完后，狗腿似地嘿嘿一笑，“那个大哥，到时候捣毁神穴，抓住虫母，能够送给我们几只吗？”

王歌沉吟片刻，虽然不知道虫母究竟有什么用，但按照刘政儒一贯作风，大概是会直接全部杀了，给沙彼弄几只应该也不是问题。

“可以，不过如果到时候又有神穴出现，还需要你们帮助。”

沙彼拍了拍胸口，行了个哥布林皇室的礼仪：“放心，吾等义不容辞！”

王歌嘴角露出一抹淡笑，哥布林都还是学儒道了，也不知道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，地精与哥布林相同，但地精创造出了地精之王高格，哥布林的神明，难道也会在这个时代出现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