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一旁的架子边,用上面的一盆清水仔仔细细洗了个手。
瑶光拿起那件外袍,衣袍是好的,只是上面沾了林小花的血,也不是洗不掉,但想起萧景迁那洁癖的样儿,也没多说。
反正和林小花有关的东西,她瞧着也恶心。
虽然知道是假,但哪怕只是演戏,看着萧景迁和林小花接触,也好似吞了只苍蝇一般难受。
若不是他每次表现出来的那种明显的恶心,瑶光觉得自己现在的脾气大约不会这么好。
这般想着,萧景迁不知何时走了过来。
拿过她手上的外袍随便仍在地上,又牵着她的手放到清水里好好洗了个干净。
瑶光看着无奈,“我手又没脏。”
“脏了。”
萧景迁固执道:“下午你捅她的时候,沾上血了。”
瑶光无语。
“我早洗过了。”
“不行,没洗干净。”
大手牵着小手,在水下摩挲轻触,缠绵暧昧地掀起一阵阵水面波澜,瑶光忍不住红了脸,慌忙抽出手,“干净了干净了。”
扯过一旁的白布擦干净手,转过身子不去看他。
萧景迁轻轻笑了。
从后面抱住了瑶光,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清香,有些憋闷道:“之后可能不能经常过来了。”
瑶光今天和萧景迁闹了这么大一通,险些刺杀皇储,能保住她的性命都不容易,更不必说经常过来了。
“之前也不能常来,你不还是翻窗户进来了?”
瑶光翻了个白眼,萧景迁眼睛一亮。
“所以,我之后可以继续翻窗户?”
瑶光:……
转头怒瞪着他,羞赧道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!”
萧景迁不讲理,“就是!”
瑶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结,反正他想翻窗户自己也拦不住,道:“你都不好奇我今天怎么突然闹这么大一通吗?”
萧景迁抱着瑶光的身子一僵。
“好奇。”
好奇是好奇的,来之前还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,结果这会儿两人插科打诨一通,怀里又抱着温香软玉,便忘记问了。
要不是瑶光问起来,或许等自己出去了都不一定想得起来。
瑶光不知道他心里所想,道:“下午的时候,摄政王假借大哥的名义来找了我,跟我说了一些你和林小花的事儿。”
将摄政王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他,萧景迁听完愤怒拍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