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别介意,我们刚才纯粹是不知道你的去向因此过来找你。”于成志说道。
“我没有介意;事实上自从我回来后,你们心中都有个疑问——为什么我对联军中的主谋国薛延陀这么好?”苏任启说道。
“公子这么做必定有原由,只是我等愚钝不明所以,还请公子为我等开释。”萨石坚说道。
“道长乃方外之人,不懂政治手段实属正常。”苏任启说道。
“事实上,我今天不仅与萧云仙协议两国未来的贸易合作,还建议她破格任用颂恩帮她稳定薛延陀当前的局势。”苏任启继续说道。
“那用不了几年,她不就再度拥有与武周抗衡的实力了?之前兄弟们的血不是白流了?”上官箐问道。
“你以为我会被萧云仙的美色冲昏头脑?告诉你,就冲着萨守义道长的死,我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国家。”苏任启说道。
“但你所做的与你所说的貌似背道而驰了呢。”上官箐说道。
上官箐先前有些激动,甚至可以说她对苏任户已经有些火气了。当她听到苏任启讲不会放过薛延陀后,她的语气终究缓和下来。
“当前我们武周三军兵锋正锐,要打败敌人难度不大,但是这种强势我们能保持多久?‘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’的道理你懂不?大军长期驻扎在边境对朝廷是一笔巨大的消耗,而这些消耗从哪里来?从国库吗?不是的,是从普通百姓身上,他们会因为过多的赋税过不上好日子;因此,我告诉你们‘好战者必亡’的道理。”苏任启说道。
“确实,能和平共处谁愿意打仗。”袁勋说道。
“兄弟,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你以何种方式制衡薛延陀。”于成志说道。
“我们制他们,那便是国与国的对抗;长此以往不利于我们搞和平、搞生产;咱们也没那闲工夫跟他们耗着;而且,以萧云仙的精明,只要她懂得我们的用心,哪怕她眼前屈服我们;我们也不能保证它日她不会卷土重来。”苏任启说道。
“这的确是一个难题,它就象是一种病,它虽然能治,同时它也很容易复发。”袁勋说道。
“我想相公一定有方法让薛延陀对武周称臣。”宇文萱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