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妮在地上呆愣了许久。

她的女儿没了？

坐牢了？

她努力了半辈子，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？

哈哈哈……

方时晚接受不住。

头晕的靠在墙上。

突然。

画面再一转。

方时晚摔在精神病院的门口。

怎么回事？

“小晚？”

“喂，你们知不知道，小晚是我女儿？”

“慕斯集团董事长，是我方国华的女儿！”

“嘿嘿，她天天来看我，还说带我去海边玩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我是慕斯集团董事长的爸爸。”

不远处，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布娃娃，在小道上又蹦又跳，遇见和他穿同样衣服的人，时不时地炫耀一番。

“小晚是我女儿。”

“思雨是我妻子。”

方时晚看着他精神错乱的模样，捏了捏拳头。

方国华，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

“茜茜，妈妈在这里，不怕啊。”

“杀人？你那么小怎会？别听警察乱说。”

“妈妈保护你。”

不远处的棚子里，披头散发的女人，推着一辆婴儿车，走在道上。

满脸疲惫，却依旧笑着。

嘴里不知道叨念着什么歌，又哼又笑。

“哎呦，你们抢我女儿干什么？”

“还给我……”

穿着病号服的另一个瘦弱女子，从李春妮的婴儿车上把娃娃拿出来。

“嘿嘿，这是我的女儿……”

突然，她的表情一变：“啊，不对，这孩子死咯，不是我的孩子，我的孩子没有死。”

她狠狠地把布娃娃砸向地面。

李春妮连忙蹲下身。

“你的孩子才死了，我的孩子还小，会长大的。”

方时晚厌恶的闭上了双眼。

妈吗，你看见了吗？

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，都进精神病院了。

“您在天之灵安息吧。”

她看着日光，照在自己身上。

灵魂似乎在一点点变的透明。

耳边有个声音，一直回荡。

“回去吧，回去属于你的地方，这里不属于你…”

“回去吧，那里才是你的家…”

方时晚抱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