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点开单章，求月票。

突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写书的时候。

第一本凌天传说那个时候，写着写着，看到别人在求月票。

那时候凌天还在公众期，那时候的公众期是不能投月票的。

但我不知道啊，于是我就跟着别人学。也求月票。

当时责编是zenk大大，他很奇怪的用QQ问我：你求啥月票？

我说，别人都求，而且都有那么多，我一张都没有。

他说你本来就一张没有啊，你没进VIP，哪有月票？你是不是第一次写书？

我说是啊。

然后那边沉默了。

过了会儿对我说：去删了吧。

我说好的。

过了一会儿我找他求教：z大，怎么删啊？

但他显然把交代我的事儿已经忘了，问我：删什么？

于是我很熟练的将俩人之前对话给他截了个图发过去。

当时他应该挺生气的：你截图这么熟，不会删单章？

我说真不会删。

于是他点开一个后台截了个图给我，上面画个圈，问我：你认得‘删除’这俩字吗？

我说会了。

到了凌天传说上架了，埋头写了半个月。

他突然又来找我：你这成绩也不低啊，公众期你都知道求月票，上架了咋不求月票？

我迷惘：我还没VIP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