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书砚拿着抱枕躺花厅里睡觉,听着母亲还在嘀嘀咕咕说就是哪里不一样了,他把枕头压在脸上。 司颜有恋人,他就不能守在他身边,他不想受道德的谴责。 “书砚,过两天是妈妈的生日,你要邀请司颜来家里吃饭吗?” “不邀请了,她高烧应该也不想到处走,我们一家人过就好了。” 叶韵华推着丈夫去客厅,比着“嘘”的手势让不要问。 “感情上的事我们都帮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