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去那边干点啥?”陈畅畅忍不住问道。 “干啥都行。”聂思茵回道。 吃完饭聊完天,宋安从船舱里找出几张大网甩到甲板上。 接下来的几天就变得很简单,女同志们缝裙子, 男同志们下网,捞网,海货存到船舱。 吃鱼,吃虾,吃蟹。 几人是顿顿离不开海鲜,吃到最后一天,顾沫觉得自己嘴巴里都是海水味儿,要不是带了点腊货,还真要吃吐了, 用李斌的话来说, 海鲜好吃是好吃,也是肉,就是没油水,他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