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洁低着头假装没看见，打算过去。

黄兴霈突然被人推了一下，一个踉跄地扑到商洁的面前。

她的眼睛是肿的，胳膊上隐约能看见带血的痕迹，像是东西刮伤，更像鞭子或者树枝抽打出来的。

商洁瞟了黄兴霈一眼，转过头打算绕过去。

哪里知道黄兴霈突然低头：“对不起。”

商洁以为自己幻听，这么骄傲的人会说对不起三个字？

“针对你是我不对，但我也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