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灵竹甫一说完,就被师姐围着自己转的举动搞迷糊,“师姐,你在对我施法吗?”
“不,我在研究你是哪一界下凡的仙女。”沈妙竹说的十分认真。
沈灵竹秒懂,“师姐分明在看我不自量力。
好吧,我反醒,没钱没势进京也是个炮灰。
搞不好遇到几个仙人局,把自己也给搭进去。”
沈妙竹停下,对她颔首道:“脑子也怪清醒,那就不要再说胡话。
大伯想出银子上下打点,就让他出,成了,我们全家受益,沈先竺也能参加县试。”
沈灵竹在暖棚边上找根拳头重粗的棍往驴背上绑着,嘴里还说道:“要不成的话,全家去年一年白干,而且至今为止,还没还人家耿老东家的五百两。
也因为这个,年前他来求购葡萄酒,大伯一分钱没收送他两坛。”要说去年吃到风箱摇椅的第一波红利,家里盈收很是不小。
后来开食铺,又卖酒和卖反季疏菜的收入,也出乎意料的好。
但相应的分红和工钱,都发出的更多。
她不无担忧的说:“师姐,真让大伯将辛苦钱交给一个来送信的人,我咋恁不放心呢?
就算这是大伯朋友的忠仆,钱到大伯朋友手里,能发挥几分作用?”
“不好说,我们对京城两眼一抹黑,更别说官场上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