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瑾淮将盛春明从地上拉了起来,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行了,别哭了,大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,整天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?” “可是,哥,我心里难受。” “你为什么难受?” 盛春明摇头,他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。 在医院看到何落落跟别的男人离开的时候,他的心就像被扎了密密匝匝的刺一样,让他隐隐作痛,让他惴惴不安。 他没谈过感情,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