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的,这是我画的牡丹样子,我打算照着这个花样子,绣一幅牡丹图。
我想着,刺绣的时候,要是能把画里的神韵也绣出来,那绣品肯定特别好看。
我已经想好了,用几种不同深浅的丝线来表现花瓣的层次感,花蕊的部分。
我打算用最细的金线,这样绣出来,在阳光下说不定会闪闪发光呢!”
柳相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脚下一软,差点直挺挺地晕过去。
他下意识地扯着自己的胡子,平日里这胡子宝贝得很,那几缕胡须被生生扯断。
他嘴唇哆嗦着,话都快说不利索:“孺子不可教也,孺子不可教也!”
他深吸一口气,似乎想让自己镇定些,可怒火还是止不住地往上冒:
“你啊你,有这般才能,随便花在哪个地方,都能有大出息,为啥非得死磕刺绣?
刺绣那是女人家干的活儿,你到底懂不懂啊?”
臭臭却挺直了脊梁,一字一句道:
“谁规定刺绣就只能是女人的活?男人为什么不能刺绣?这分明就是偏见!
刺绣靠的是耐心、细心,还有对美的感悟,和性别有什么关系?
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