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儿解释,“了玄师父说,这两本是教人增长智慧的。”
“你去拿我的衣物。”瑥羽抬头。
“是,您要哪一件?”远儿说着就要往衣橱走。
“去公主府……就说是去拿我的衣物,顺道把公主的信带来,我派几个人保护你。”
瑥羽拉开桌子抽屉,里面有一封写好的,已经用蜡盖印封了口。
他将信递给远儿,“这是我给公主的,快去快回。”
远儿忙接过来,有些诧异,“您不是说,公主不给您信,您就不给她。”
远儿是昨天来的,刚一来见到郎君伤的如此重,立时泪如雨下,抱着郎君的腿,心疼不止。
却无论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原因,郎君只让他把嘴管好。
除此之外就是让他盯着他点,绝不主动给公主信,要等公主先主动。
明明是望穿秋水、暗自着急的模样,还要在意是谁先主动。
唉,郎君啊郎君。
郎君说自己的伤与公主无关,远儿没法说服自己相信。
原先在公主府那光景,郎君就伤过不止一次。
瑥羽看远儿呆在一侧,身形没动。
他蹙起好看的眉,眼中十分清明,“谁先递出的信又有什么分别,我不想等了。早去早回。”
远儿在心里叹了声,一会叫他快去快回,一会叫他早去早回。
郎君要是腿好着,恨不得自己飞过去。
有什么法子呢,远儿看不得郎君看书看账本都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大夫也嘱咐了,养伤最忌情志淤塞想不开。
“是,我天黑前就回来,郎君要好好用饭。”
……
远儿确实在天黑前回来了,却没有带回信件。
他踟蹰着,“郎君,您的信我已经交给了采苓姑姑,采苓姑姑说……公主不在府里。”
瑥羽愣怔,满怀期待的眼,光芒渐隐。
远儿不是个不晓事的,即便说定了要在天黑前回来,也明白拿到信才是重中之重。
远儿说的不在公主府,应是等不到的意思。
“公主去哪了?采苓可说了什么?”
他刚换了药,坐在软榻上休息,墨发如瀑般散开,脸庞清冷。
手不自觉的掐进肉里。
远儿把带来的素净衣物包袱放置在一边的柜子上,走近了回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