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日子。他回来,我不习惯。”
“关于他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那个女人姓马。”
“看来是知道得差不多了。你母亲告诉你的?”
楚冉默认了。说:“母亲不希望我犯同样的错误。”
“你是承贤,也应该要知道的。而你父亲,已经为他的错误受到了惩罚。”
“是驱逐二十年,还是给了他二十年的时间去抚养女儿?”
楚善鸣叹气,说:“在当时,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“那我也去找一个姓马的女人好了。”
“楚冉,别意气用事。”
对于楚冉的负气话,楚善鸣没有动怒。说:“为了今天的投票,你怕是谋划一段时间了吧?这次是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,真要拉票,我也是有点影响力的。”
“爷爷,你谦虚了。叔伯们是不想管才弃权的,让你出面而已。论影响力,我肯定不如你,但楚家的未来,更需要我。”
楚善鸣换了个位置,坐到楚冉旁边,道:“楚冉,以后楚家会交给你,但现在交给你的话,管得了你的那些叔伯吗?你需要我撑多久,十年还是二十年?十年后你能接手?”
楚冉不反驳,但也没有被说服。
临近午间,众人回到会议室准备继续开会,楚善鸣突感身体不适,被紧急送往医院。冉惠瑾陪同到了医院,她的胃病也犯了,只好在医院住下。
楚家两大主事者同时住院,楚家的宗门会议只能延长休会期。至于什么时候重开,得等楚善鸣或冉惠瑾至少好了一个才行。
两间病房被前来问候的人,以及鲜花水果礼物塞满了。
等到清静下来,病房又成了各自的办公室。楚老夫人过来探望丈夫的时候,就见到理事会的人往办公桌堆文件,楚善鸣眉头一紧,说:“让长霖过来。”他跟妻子抱怨,老子都六七十岁的人了,住了院还要办公,他儿子反倒在一边乐得清闲,有道理吗?楚老夫人称他是在跟儿子置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