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，柳如烟大口喘着粗气，她的手已经麻木了，仙力和手帕也用完了，可混沌灵液丝毫没有枯竭的迹象。

她双腿一软，差点瘫倒在地，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，死死地盯着那混沌容器，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穿透。

即便秦风是仙帝巅峰也不应该这么强啊，因为她也是仙帝巅峰强者，莫非是秦风异于常人？

“怎么样？柳宫主，决定放弃了吗？”

秦风打了打哈欠，柳如烟有多努力他最清楚，从一开始的生疏，到后面的越来越熟练，可一切都是徒劳。他心里清楚，混沌容器是上古神器，混沌灵液更是无穷无尽，岂是柳如烟能耗尽的。

柳如烟咬着牙，强撑着身体，倔强道：“我柳如烟做事，从不轻易言弃！只要还有一口气在，我就不会向你低头！”话虽如此，她的声音却虚弱得几不可闻，显然也没有多少信心了。

“可是你的手，真的能继续吗？”

秦风指向柳如烟的双手，只见柳如烟的双手微微颤抖，显然已经没法凝聚仙力，来提取混沌容器中的混沌灵液了。

柳如烟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双手，那微微颤抖的指尖仿佛在无情宣告她的无力，她心中涌起一阵绝望，但骄傲如她，仍不愿在秦风面前彻底示弱。

“没有手，我还有脚!”

柳如烟调动全身剩余的仙力涌向双脚，然后接着催动混沌容器。

“慢着!”

秦风出声阻止，柳如烟有些欣喜的望向秦风，莫非混沌容器已经扛不住了？那真是太好了!

“把这个穿上。”

秦风从储物空间拿出黑丝和白丝扔给柳如烟，柳如烟一脸错愕，看着地上的丝袜，又惊又怒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，穿这个干什么？难道秦风怕她有脚气吗？

不过谁让秦风实力强呢，即便她有再多的不愿意，也只能乖乖的穿上丝袜，接着催动混沌容器。

……

“不可能!这绝对不可能!”

柳如烟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，她已经催动混沌容器几百次了，可是混沌灵液没有丝毫枯竭的迹象，仿佛无限一样。

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，你的脚也累了吧，乖乖认输算了，除非……你还有新的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