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闻慈捡起铁棒,在手中掂了掂,不错,很重,挥舞起来很有力,打起人来一定很痛。
一道光闪过,巡逻监牢的人看见了阮闻慈和水墨,大喝一声:“谁在那里!”
阮闻慈拉着水墨就想跑,虽然没有规则明示,但刚一来副本就被关在牢房里面,他们现在是越狱,被看到了还是赶紧跑吧!
但是阮闻慈没注意到倒在地上被捣碎了牙齿的杨琼,一脚踩在他身上。
杨琼发出有气无力的痛吟,从骨头中泄露出来,整个身体往上一绷,像是虾拱起身体,绊倒了阮闻慈。
水墨看了看阮闻慈,又看了看杨琼,当机立断扔下绳子,将摔得七荤八素的阮闻慈扛起就要跑。
结果……当然没跑掉。
杨琼从嗓子眼里抠出自己的牙齿,毫不在意疼痛地将牙齿插进牙龈里。
痛是痛了点,但总好过说话漏风。
“水墨,你好粗暴,你就不能对我轻一点吗?我可是好疼好疼的,要你的亲亲才能好。”
杨琼用舌头舔了舔牙,确定牙装得很结实,捂着自己的心口道。
阮闻慈将水墨护在身后,警惕道:“你疼的是牙,揉心口做什么?”
“哎呀,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呀,连我哪儿疼都知道,可是真不好意思,你不是我的菜,承蒙厚爱了。”杨琼耸了耸肩,嬉皮笑脸道,“水墨,你别站在后面,你难道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