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额角有汗滴大颗大颗的划入长长的发丝里。

她呼吸急促，瞪着大眼看着天花板，久久无神……

好真实的梦境，就像她亲身经历过一样。

那种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声音，胸腔被使劲撑开的呲啦声，明明没有知觉，却觉得很痛的拉扯感。

液体在口腔里散发出的难闻到极致的臭味！

还有，熟悉到让人想落泪的声音，白皙的手。

……

A基地。

会议室，宽大的谈判桌后面，秦不言和谢池相对而坐。

沉默半响后，谢池抬起了眼，她冷声道：“秦基地长，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静坐！”

秦不言面上有些复杂，他淡声道：“自然不是。”

目前为止，谢池没有做过有损基地的事儿，各项决策也从没有出过错，她能力出众，领导有方，是个好的合作伙伴。

谢池冷笑一声，“有事儿说事儿，磨磨唧唧的，别耽误我时间！”

“那我就直言了。”秦不言顿了一下，缓缓开口：“你为什么针对鹿于？”

“你们有仇吗？”

谢池闻言勾起了一边嘴角，她眼皮微抬，“你怎么会这么问？”

秦不言沉默。

“也罢。”谢池的声音没有波动，“争对她也谈不上吧。”

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