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实在有才,定逸走后,他只用不到一刻就写好了书信,宁中则已经看过,现在书房里,还站着顾芳,岳不群将信递过,道:“芳儿,你看看怎么样?”
顾芳接过信来,上写道:“左盟主亲启。
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情同手足,五岳同盟成立已久,名声在外。
此数年来,幸有左盟主呕心沥血,亲历同盟事宜,得保五派安宁,然各山本在各地,风土人情,总有不一,凭君总揽,多有嫌隙。
今东岳泰山,北岳恒山,南岳衡山,山山掌门,皆言此事,再加我华山上下,总有再议五岳同盟之心,此后五岳是否还会联盟,是否并做一派,是否应由能者做主,皆需议论。
便以此信,聊以洽谈。
华山岳不群。”
顾芳读罢,感觉极其合适,便帮忙将信装好,交还回去。
岳不群此刻还在擦拭着桌案,道:“可是,这信应该由谁去送呢?”
“劳德诺。”顾芳几乎脱口而出。
“啊?”
岳不群想遍了华山所有弟子,哪怕连陆大有的猴都在脑海中闪过,可首先就排除了劳德诺,便看着顾芳道:“是有什么深意吗?”
顾芳只道:“没什么深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