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胡家这趟大败亏输的消息就扩散到卫队中,作为家主的胡定安强吞这枚苦果,基地暗流涌动人心思变,甚至是胡家家族里一些人的心思都活泛起来。
这两天整个胡家基地都人心惶惶,空气中充斥着悲伤和对未来生活的疑惑和担忧。
“不能等了!老三,让你联系孙大同参谋长,对方的副官怎么说!”
原本瘫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胡学昭在沙发上端直了身体,脸上带着奇怪的神色回答到:
“孙参谋长只是让我们稍安勿躁,说是等一会儿他儿子孙松少校会带着具体答案过来面谈。”
一边说着,胡学昭一边看了看手表。
“要是路上没出现问题,按时间孙少校应该抵达基地密道入口附近了!”
胡定安耸了耸鼻翼,冷哼一声:
“神神秘秘的,也不知道搞什么鬼!”
胡家基地密道入口远离人烟,位于一个非常偏僻的山坳中。
进出山坳的道路荒凉狭窄、崎岖不平,仅能一车通过,曾经被大量灌木植被所覆盖,非常不容易发现。
卫戍区的装甲车停在密道口,经过警卫验证,一行九人鱼贯进入密道沿着路标向内疾行。
九人中为首的,是一名穿着作战服、身材消瘦年约三十左右的校官。
此人脸上棱角分明,颧骨微凸,鼻挺唇薄,嘴角微微下压,仿佛天生就带有一种不近人情的硬朗。
虽然看上去不算壮实,但绝非文弱,而是长期严苛训练和艰苦环境锤炼出的精干。
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他鹰视狼顾的眼神,一对瞳孔深邃如古井寒潭,带着一种能剥开一切的穿透力,让每一个被他盯上的目标如同赤裸当面战战兢兢。
跟随在他身后的八名身着迷彩战斗服的士兵手持武器,行动中如同蓄势待发的虎豹,看手指关节异于常人的粗大有力,指背有厚茧。
几人行走时脚步落地无声,在昏暗的密道中前进间如行云流水不带一个多余动作,多少给人一种诡异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