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外最近送来的消息都是并无异常……看来我是不知做了多久的聋子瞎子啊……关外之事,我也不敢断言了,只是……他们放出消息,利用我将他们引过去,恐怕也是龙潭虎穴啊。”苏文才露出几分苦色,想他自以为是执棋者,一不留神也成了别人的棋子。
李明莺眉头拧起:“我去关外找他们!”说着,起身往外,不过须臾就不见了人影。
屋内徒留苏文才张着嘴,还未来得及出声,只能看着热闹的院子,缓缓放下手摇了摇头:“真是……给我找了一堆大麻烦啊。”嘴上说着麻烦,可看着苏小慵跑来跑去的时候,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,“热闹些也好……一直沉在底下,真要被人当大王八捞起来了呢。”
一时间,杏花林内外,数道潜藏着的身影动了起来,往四面八方而去,院子里,唯有连泉耳朵动了动,眼底多了些思索。
人真的很奇怪,有时候陪伴几十年也难以焐热,可有时候,只是在一起吵吵闹闹,就再也无法放下了。看了眼安静坐在一旁翻看医书的关河梦,连泉放下手中的笔,走进了苏文才的屋里。
关外。
即使是在场武功最差的阮青竹,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俞秋彧逐渐消散的生机,不由皱眉问道:“你这人……就算没有我们这一遭,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吧,为什么要抓我爹,又留下我们呢?”
俞秋彧动了动眼珠,看向这个他早已在情报中认识,按照他的计划,本该死在最好的年纪的少年人,扯了扯嘴角:“反正已经成了弃子,最后一搏又如何?若是我胜了,能得到你父亲和曾经的中原武林第一人做血仆,未必不能亲手向魔门收点利息。”
“可是你输了。”
“……是啊,我输了,”俞秋彧满不在乎地往后一靠,仿佛他还端坐在他的门主宝座上,而不是一地废墟里,“我输了,所以我会死,而你们……会带着我收集的所有的情报,替我向魔门讨债。哈哈哈哈哈哈,怎么样,我的打手们?”
阮青竹忽然觉得这个人如果不当什么劳什子的门主,当个商人,没准会富可敌国,不过也最容易被皇帝老儿找个由头收拾了。因为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作价,放在天平上,任人挑选。
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