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建国开车把她送到宿舍下面,叮嘱道:“有不舒服的就给我打电话,这几天就别打游戏了,游戏就在那有跑不掉……”
他对夏微凉惹事的能力是佩服的,开学两天把自己的手搞断,他从上学到教书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。
夏微凉的手还是吊在脖子上,不太能随意移动:“你这又是受害者有罪论了哈,从始至终都是她在主动招惹我,我被动反击哈。
也是她大早上故意给我吵醒,谁知道她突然发疯扯我床垫子?”
“你还能被吵醒?”
夏微凉死鱼眼:“所以我说了是‘故意’是‘故意’!你是我亲爹,为什么不能把我往好的地方去想?哪次是我主动招惹别人的?”
夏建国叹气:“所以让你忍忍啊,你看这受罪的不是你吗?”
夏微凉摆手:算了,和你们说不清,我先上去了。”
夏建国从小被家里压榨,被教PUA着要让着弟弟,让着妹妹,导致他就是那么个有些老好人和息事宁人的性子。
要不是那些家伙平白无故给她打进医院,只怕到现在他们一家人还在被那些极品吸血。
那没办法,父母都不太能立起来,就只有她自己来咯。
她从小到大也差不多习惯了,而且那么些年早已经养成的性格,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。
她推开门,又叹了口气:“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退一步就能解决的,有些人她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