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要自己一个人去,还说什么我还没老到那个程度之云云。让师兄弟二人也是不敢多话,只好由他。
倒是师父一走啊,两个人可就松快了。
师父始终是师父,何况那还是顾暮云。他不在的时候,付自安心里想念他。他在吧,心里也觉得高兴,但还是拘束。什么事都要被管一句,坐相、站相、酒要少吃等等。
目送着师父骑马离去,付自安嘿嘿的笑道:“师父走了,咱俩去干点什么他不让干的事如何?”
“去酒楼?”郭志远问道。
“这……“付自安愣了一下,到底是过了摸鱼爬树的年纪了啊,现在说个师父不让干的事,居然是逛酒楼。
付自安最终还是叹气:“没劲……”
“关键是,你这嶂州世子、我这州牧,去了哪家酒楼,那还不传扬的人尽皆知。”
付自安叹气:“嶂州酒楼的业务水平还是不够高,这种事怎么能传扬呢?”
郭远志叹道:“可能还是怪你名声太大了,纸怎么包火?”
付自安想想也是,自己在白玉京有什么动作不被传扬是正常的。但如果圣君去了那个酒楼,难免会明的暗的有些传说不是?终归是在玉京,自己分量不够呗。
思考了一下,付自安把话题带到了另一个地方:“师兄,你就没想着也该去拜访一下谁?”
“我?拜访你啊?”
郭远志是山门遗孤,十一二岁就被带到嶂州,托孤给了顾暮云。要不然,以郭远志的年纪也不会成为顾暮云的徒弟。
大师兄其实很有修行天赋的,与极个别顶尖的天才相比,是有所不及。但也高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,他被带到山门的时候,已经过了玄天试了!
顾暮云对郭远志的父母总是讳莫如深,对于他们的去向,只跟郭远志说,该让他知道的时候,自然会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