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川的眼睛血红血红的跟条饿极了的狼似的,眼下一块在沙发上不断扑腾的肉,就是他下一口要叼进嘴里的粮食。
樱木听到流川用从未用过的冰冷的语气跟他说:“今天,我要让你记住,谁才是你男人!”
“操!老子也是男人!你……你放开我!”
樱木的两只手腕被绑在头顶,用不了力,他的两条腿被流川的膝盖压住,胡乱用力的话,搞不好会骨折。
剩下能动的就只有躯干了,但这点没有战斗力的部位也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!不行!啊~~~~~~~~你要杀人吗?”樱木惨叫一声,接着声音就被堵在嗓子里似的叫不出来。
太疼了啊!
没有任何准备、没有任何辅助,流川就是铁了心。
樱木觉得有一把刀把他从中间劈开了,痛感甚至把肺泡里的空气都往外挤,他不单叫不出来,后来连呼吸都呼吸不了,两只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,嘴长得很大,下巴一颤一颤的。
樱木像被处刑似的,他开始叫,开始蹬腿,被领带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腕也不停地扭动,疼痛把他的眼泪也给逼了出来,开了头之后就停不下来,一直往脑后流。
流川的眼睛也湿润了,他以前从来不在床上说话,这是第一次,他颤抖着说:“樱木花道,你不能不要我,你不准走,你要是不要我,我就只能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!你不可以,不可以!”
流川的脑子里已经被愤怒和恐惧填满,什么都看不见,什么也听不见。
这场一点感情都没有的情事,结束的时候,两个人都惨不忍睹。
流川慢慢恢复理智,看到樱木的样子后,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又刷多一层白色,手都有点抖。
他深呼吸好几口气,慌乱地到处找手机,终于从丢到一边的裤袋里把手机翻出来,一个越洋电话就拨了出去。
东野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,流川这通电话没考虑到时差,他现在如果还能考虑到这一层就真的有鬼了。
听完流川的描述,东野立刻醒了,穿上鞋子跑到楼下才开始冲着手机嚎:“流川枫你是人吗?我告诉你,樱木是我的雇主,他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跟你没完!”
骂完了骂够了,东野才告诉流川,他出门随身带的包里有个小药袋,里面有两种药现在给樱木用上。
流川问:“你怎么会在我的包里放药?”
东野:。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