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尖轻轻摩挲她的手背，声音突然温柔下来："我等了你几千年......苏染，你知道的，我一直在等你，所以一直未婚，我知道你也没有结婚"

"叶霖......"林苏染微微偏过头，声音轻得几乎要散在风里

"糖糖的父母灵魂消散太久，难以复生，但她的三个舅舅，还有赵月升的师父以及龙虎山的张天师......"

叶霖忽然低笑出声，眼底漾起一片温柔的光，他抬手，指尖轻轻拂过林苏染泛红的耳尖，声音低沉而缠绵："几千年了......"

他叹息般说道

"这几千年来，你是第一个敢这样与我讨价还价的人"

林苏染睫毛轻颤，却倔强地不肯抬眼看他

叶霖忽然凑近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："但我偏偏喜欢你这样的性子"

他低笑

"不过......我若答应你，你能给我什么好处？"他顿了顿，忽然执起她的手，在指尖落下一个轻吻

"不如......你嫁给我吧"

林苏染猛地睁大眼睛，整张脸瞬间红透，连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粉，她下意识想抽回手，却被叶霖握得更紧

"真的......"叶霖的声音忽然认真起来

"只要你点头，我立刻去光阴长河，把他们的魂魄一个个捞回来"

半分钟的沉默

林苏染终于缓缓抬起眼，眸中水光潋滟："那......那好吧......"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

"但是......"她咬了咬唇

"但是我们之间差得太多了......有位面之子之前，你就已经存在了，而我......甚至是在四皇之后，才被位面之子创造出来......这......"

叶霖忽然伸手，轻轻捧住她的脸，他的拇指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，眼中盛满温柔的笑意："你知道的......"

他低声说道

"年龄从来不是问题"

他俯身，在她耳边轻语：

"我只喜欢你"

叶霖手臂一揽，林苏染纤细的腰肢便被他稳稳扣住，整个人跌入他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