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几十年的经验,当不成名医。
眼前的年轻人,真的能行吗?
“见过贺大人,我就是林牧。”林牧拱手一笑,以示礼数。
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卑不亢,丝毫没有因为眼前之人,乃是户部尚书,而有任何的言语讨好之嫌。
贺炳见状点了点头,心说林牧的气度倒是不错。
俗话说,人靠衣装马靠鞍。
林牧虽然穿的算不上华丽,但是器宇不凡,相貌堂堂。
无论去到哪里,第一印象都不至于让人嫌弃。
贺炳便是如此。
他见林牧神色自若,信心十足,心中对他的怀疑,也打消了几分。
沉吟片刻,贺炳站起身来,缓缓说道:“既然你想为我儿治伤,那就试试吧。”
“实话实说,我现在也找不到更厉害的大夫了。”
“所以你若是能治好瑾儿,我定会重重有赏!”
“但是咱们丑话也得说在前头,你若是无法让我儿苏醒的话,那暂时就别想着离开贺府了。”
林牧闻言点了点头,笑着说自己在过来的路上,已经从贺管家口中,听说了这个规矩。
这几天以来,贺炳找了许多医术精湛的大夫,但是无一例外,都没有治好贺瑾。
而贺炳为了避免消息泄露,便将这些医师全部留了下来。
让他们住在府上,管吃管住,直到贺瑾苏醒再放他们自由。
“既然已经知道规矩,那就走吧。”贺炳笑了笑,说完率先走出书房,朝着不远处的另一间屋中走去。
林牧等人紧随其后,跟着他走进屋中。
然后只见贺炳,在一座书架前随意摆弄了两下。
一条通往下方密室的地道,便从书架后面悄无声息的开启。
像是贺炳这种朝中大员,家中有几间密室,早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。
林牧几人也没有什么惊讶,只是默默跟在贺炳身后,朝着密室深处走去。
不多时,他们便看见了躺在石床上,宛如沉睡般的贺瑾。
而在贺瑾身边,还坐着几名丫鬟模样的女子,贴心照料。
“我儿身形肥硕,所以之前的大夫说,他腹部的伤口并不致命。”贺炳来到贺瑾身边,抓起他的手捏了捏,说道:“之所以尚未苏醒,乃是由于从楼上摔下,伤到了脑部所致。”
林牧笑了笑,表示了解。
随即上前几步,从贺炳手中抓过贺瑾的手腕,替他诊起脉来。
发现确实如贺炳所说,贺瑾的脑部受创严重。
而见林牧眉头越皱越深,贺炳心中顿时一紧,神色担忧的问道:“怎么样?能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