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算背叛沐白吗？”

他低头看了眼银：少女般的面容，野性的竖瞳，柔软的银发，还有那条不安分的尾巴。

“可她甚至不是人类……她只是一只异变生物，一只宠物。”

姜恒试图说服自己。

“帮宠物解决发情期，能叫背叛吗？”

他回想起以前在荒野上见过的猎人，他们养的猎犬发情时，也会用特制的工具帮忙缓解。

“我这跟用棉签帮猫解决差不多……只不过……”
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
“只不过这根‘棉签’坚硬无比，无法摧毁。”

想到这里，姜恒突然崩溃了。

“我他妈到底在给自己找什么借口？！”

他猛地抬手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
啪！

银的耳朵瞬间竖起，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看到姜恒正一脸痛苦地捂着脸。

“呜……？”

她歪着头，疑惑地看着他。

姜恒深吸一口气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

“没事，睡你的。”

但银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。她凑了上来，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，似乎在确认他的情绪。

姜恒想推开她，可银却固执地贴得更近，甚至伸出舌头，轻轻舔了舔他刚刚扇过自己的地方。

“……”

姜恒沉默了。

银见他没反应，干脆直接跨坐到他身上，尾巴愉快地摇晃着，猩红的竖瞳里满是期待。

姜恒闭了闭眼，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。

“算了……反正都已经这样了。”

他伸手扣住银的后脑，将她拉近。

银满足地眯起眼睛，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呼噜声。

姜恒仰躺在废墟堆上，双眼无神地望着千层塔第三层那永远昏黄的天空。

“我到底在干什么……”

他抬起手，看着自己掌心清晰的纹路，指尖微微颤抖。

十天的荒唐修炼，让他彻底认清了一个事实，自己无可救药的堕落了。

银蜷缩在他身旁，银发凌乱地铺散在他胸口，尾巴还意犹未尽地绕着他的小腿。

她餍足地眯着猩红的竖瞳，像只饱餐后的野兽，慵懒而惬意。

姜恒缓缓坐起身，握了握拳。

澎湃的力量在血管中奔涌，肌肉纤维密度提升了至少三倍，骨骼强度甚至能硬抗磁暴核心的侵蚀。

他随手捡起一块废弃金属，五指一捏。

咔嚓！

精钢打造的齿轮像饼干般碎成齑粉。

“肉身等级……4.0？”

姜恒喃喃自语，有些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