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绒睁开眼时,正靠在傅清衍怀里。 不知何时,枕巾都被哭湿了,湿漉漉的眸子格外难过的看着还在沉睡的傅清衍,两只手伸过来,一时难以分清现实和记忆。 他的声音很小,额头埋在傅清衍的肩上,像是一个受伤的绵软小动物,努力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,“抱抱。” “原来,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