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陈会长为了这条路,搭了多少人情吗?”州滨没理会毛攀的质问,他带着怒气道,这家伙行事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嚣张,直接把爱梭的人都给撸了回来。
毛攀彻底怒了,他辛辛苦苦送完货,不仅没被夸奖,反而被州滨这个杂碎指着鼻子训,跟训孙子似的。
他放下严糯指着那些跟他一起回来的伙计们恶狠狠的吼着“你们特么的谁给他通风报的信!啊!站出来,看劳资不废了你们……“
“别喊了,不是他们,你占了爱梭的路,抢了爱梭的人,你以为你能瞒得住啊!”州滨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毛攀,他真以为能瞒住所有人?悄无声息的?
这附近伐木场就他们一家,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的么。
“知道了又怎么了?我给他交过路费他不收,我能怎么办?”
毛攀很无赖,他本来也想交了过路费了事的,结果那个刺头直接举枪,他也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撸了人回来的。
“那以后怎么办?现在得罪了爱梭,以后的货怎么运?几百吨的货被海关扣了,也是你去交的罚款以后你还想从马姐出关?爱梭这条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,你为了眼前这一批货就把他给得罪了,今后怎么办?”
州滨索性也不跟他讲道理了直接把问题丢给他。
毛攀在他心中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,如果不是他是陈会长的外甥,自己早就灭了他了。
州滨说的事情,毛攀何曾不知,可是他的脸不允许有人踩,毛攀挑衅的抬着下巴讽刺道
“你跟我嚷嚷什么啊?你真以为伐木场你家开的啊?你不会真的以为那帮土匪想跟你做生意吧?今天送宝石,明天送股份,后天呢?送人头啊?”
看着州滨全是怒气,却要强制忍下去的脸,毛攀心里涌出一些兴奋来,他邪气道“他要是在乎这些小孩,就拿小孩威胁他让路啊,他要是不在意更好了,绑了就绑了呗,你愿意点头哈腰的送钱你就去送,”
州滨看这家伙说不通道理,有些泄气,最后只能强忍着,问他“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?另一个孩子呢?”
“死了……“毛攀毫不在意道,恶劣的挑眉看着州滨,“他半路想逃跑,跳了车,我只能打死他了。”
州滨彻底服了,他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情况不妙,毛攀的篓子创的比马姐那次都大,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。
无奈只得跟吴海山打电话说明情况,“吴老板,问清楚了,情况属实,但是只带回来两个娃娃,你想想办法,该赔礼道歉的我们都配合……“
毛攀看着说话低声下四的州滨,一脸不屑道”贱人都是怂人惯的……”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