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水很快的就端上来了,杯中的酒水散发着淡淡的梨味的清香,不知道是不是酒馆定位原因,除了酒水之外,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卖。
落晖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,轻抿一口,雪梨酒的清甜感充斥着落晖的口腔,带有梨子清甜的口感,口感香甜温顺,没有酒的辛辣味,但又回味无穷。
“好酒。”
落晖把酒杯放回桌面上夸赞道,不过对落晖来说,这酒虽好,但他也不会饮太多。
“嘿嘿,我说的没错吧,这里的酒可是好酒,平时我可喝不起呢,趁今天有机会多喝几杯,老板,再来两杯!”
只是两句话的功夫,塔布里斯已经把面前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雪梨酒喝完了,又招呼着老板再要了两杯。
落晖倒也没说什么,几杯酒而已,自己还是请得起的。
“塔布里斯,跟我讲讲这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吧。”
“就在这里吗?”
“嗯,如果你不想让人听到的话其他人也听不到。”
“行吧,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。”
塔布里斯一根手指轻点在面前的桌面上,落晖看到了,一层淡淡的绿色波纹从桌面有规律的四散开。
“可以了,你想先从哪里开始。”
第二杯酒下肚,塔布里斯身上已经多了一些酒气,一只手撑着脑袋,向落晖问道。
“就从当初我挑战离开后说起吧。”
“没问题,想想现在你当初和那一位挑战岩之执政已经过去三四年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
落晖轻轻点头。
那一位指的自然是蓝泽。
“当初你和那一位来的时候可以说算是把烛煌搞得天翻地覆,直到老爷子出手才平息下来。”
落晖脸不红心不躁的喝了口酒。
也是因为那一次,落晖才明白了自己和这个世界真正顶级的战力的差距有多大。
“后来老爷子想了很多,觉得烛煌不能一直依靠着自己,于是在两年前制造了一场假死。真像只有几个高层知道这件事情,后来他便化做了叫摩尔斯克的虎兽人了,现在的身份是万民膳的客卿。”
“从岩之执政者到客卿,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改变啊。”
落晖感慨道。
“执政者当着有什么意思,老爷子现在倒也清闲,整日溜溜鸟,品品茶,偶尔去万民膳吃一顿,不比我现在过得好。”
塔布里斯看上去颇有些幽怨道。
“你要是肯露出身份的话也不至于这样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,被名所束缚的自由,那还算自由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