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她第一次离丹顶鹤的长脖子这么近,她并没有着急梳理,反倒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掐住了鹤脖。
绒绒的脖颈温度极高,只是触碰没一会儿,楚良玉露在外面被寒风吹凉的手便已经有些回暖。
“你干什么!”
贺玉树气愤地扭过头瞪她,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她,她怎么能这么自来熟,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奔放!
虽说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,但,这么主动的雌性,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。
“有点冻手,捂一下。”
楚良玉一脸的茫茫然,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礼貌。
“不是,你……”贺玉树语塞半晌,又道:“那也不能这样啊。”
“这样是有什么不妥吗?”
贺玉树嗫嚅着解释道:“虽然有些事情我不太记得了,但是我知道,只有十分亲昵的人才能触碰我们丹顶鹤的脖子,这是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。”
“虽说……你不是用脖子与我贴近,但,也差不多了。”
顷刻间,楚良玉变得如坐针毡,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更是如闪电一般收了回来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这些。”
“嗯。”
贺玉树简单应了一声,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。
楚良玉握着梳子四下看了看,语气自如,问他:“还要继续梳理吗?”
“不,不用了。”
“哦,那梳子给你。”
楚良玉也有些尴尬,但她掩饰的极好,面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。
心里面,她已经暗骂了自己无数次,欠,太欠了。
她也真是的,怎么就好奇心这么重,非得手欠掐人家脖子。
这下可好了,虽说这是自个的兽夫,但现在人家压根不认识她。
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心里给她打上变态的标签了。
况且,她是真的不清楚脖子对丹顶鹤的意义啊。
初次相见之时,这家伙把自己饿的跟干柴扎成的假鸟一样。
她也没认出来这家伙是丹顶鹤,纯属是看他可怜给了些吃的,结果被这家伙给缠上了。
那时候她哪里知道这家伙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