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汉此刻很是高兴,好像这事儿是他和南潇婷一同完成的。
俩畜生额头青黑,嘴里塞满了布团,两眼充血而呆滞,这又是啥情况?神仙姑娘?闹腾半天,刚是被神仙姑娘的神脚,踩报废了?
他们脸上表情,带着深深异样和复杂……
“……张老伯,是非之地,不宜久留;你们家被淹了,就别要了,我们连夜赶回大邑县吧?到那里,我给你们安新家!”
“哦,那……好,好啊,一切听南姑娘的!那这……俩畜生,还没死呢,就这么走?”
南潇婷穿着男子长袍束着腰,咋看咋奇怪;张春梅非要穿回自己衣服,底下是捡了条男人裤子穿,看着是更别扭,都没辙!
“……你们跟他们有仇,他们俩还辱了张妹妹,冤有头债有主,张老伯,要不……还是你亲自动手吧?”
张老伯听懂了,点点头,端着一盆水,就来到侧房;老汉心里,那是早就有万种怨气和仇恨了,对宝贝闺女看护了这么些年,想不到终究还是被这俩畜生给污了身,毁了女儿一生清白,还有这突如其来的洪水,闹的连家也没了……
俩畜生倒在地上,把一个脑袋翻转过来,嘴里正好有布头堵着,就顺着布头倒水,鼻孔还想呼吸?再往鼻孔里浇水;本就呼吸困难的俩人,老头也就三五分钟的功夫,就心满意足的出来了。
三人准备出院子时,老汉还挺聪明,抱了些干柴和杂草,在屋里点燃了……
又是一场夜路,南潇婷对夜路已是忌讳到家了,被蚊子叮咬的感觉,到现在还记忆犹新。还是不能举着火把,只得一路摸黑,那冲天火苗,让善良百姓三人,在作贼心虚的慌乱中,疾步前行。
张老汉方向感不错,三人沿着路顿紧赶慢赶,不到一个时辰,就赶到了大邑县城,距离南门也就四五十米远。
晚上城门关闭,三人沿着城墙,慢慢靠近大门的拐角处,挤在一起坐了下来,打着盹,等天亮。
这时候,南潇婷也算彻底安下心来,好像前世思维,得到一场刻骨铭心的洗练!这次玩水遇险,对自己而言,似乎真的是升级心智的一次大洗礼……
回顾着之前发生的种种,前世的爱情和人生,不也是如此吗?从爱慕到全心付出,从难过不满再到伤心怨恨,不都是因为胆小怕事、循规蹈矩,才造就了一世遗憾吗?
而现在,男人,女人,生命,爱情,看来也都不过如此!难道还要像前世女军医那样,悲催到死的虐待自己而活着吗?一切随缘而活,不留遗憾,才是真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