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寒岭握紧了拳头,眼神偏激,詹又夏移动棋子,开口说道:“所以,你才会选择蛙居,你喜欢窥视别人的生活,你操纵和洗脑褚诺,觉得自己可以完全把控别人的人生,凌驾于所有人之上,这就是你要的,赢。”
“没错。”孟寒岭笑了起来,笑容没有一丝温度,“你果然是个出色的心理医生,詹老师。”
高峻挂断了电话,眼神焦急,詹又夏怎么又不接电话?他不是回Mind找照片了吗?高峻转过头,看着电脑屏幕上,眼神空洞的孟寒岭,咬了咬牙。
“啪!”棋子落下,詹又夏修长的手指包裹着两枚棋子。
“吃。”他慢悠悠地说,声音很有磁性,孟寒岭观察着棋局,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詹又夏抬眸,好看的眸子像是夕阳下的河流:“你从褚诺口中听到了我的名字,从那一刻起,一切就变成了我们的博弈。”
“你找到我了。”孟寒岭说。
“没错,而且。”詹又夏修长白皙的手落下棋子,“将军。”
孟寒岭看着棋盘,他早已退无可退,溃不成军,他闭上眼睛,面如死灰。
“三局两胜,我输了。”
十七年前的棋局,终于有了胜负,虽然结果早在意料之中。
孟寒岭站起身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高峻带队闯了进来,他死死地盯着孟寒岭,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威胁,孟寒岭面无表情:“你的Fido来了。”
詹又夏挑了挑眉,高峻厉声说:“孟寒岭,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教唆杀人的证据,请你立刻……”
高峻话还没有说完,孟寒岭缓缓举起了手,高峻愣了一下,大步上前给他戴上手铐。
韩泽将孟寒岭押上调查车,高峻看着客厅中央的棋盘,有些不可置信地说:“他冒着被抓的风险,就是为了来找你下棋。”
詹又夏开始神情淡定地收拾棋盘。
“他是为了十七年的胜负,孟寒岭是非常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,他通过伤害、操控别人来满足自己高人一等的畸形欲望,如果他的智慧能够用在正途上……可惜,人生并不是一场竞赛,棋局,只有一次,输赢有定,永远不可能从头再来。”
高峻看着詹又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