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失踪了。”
高峻的眼神变得警觉,他沉声道:“你认识她?”
歌手缓缓摇头:“她是个很爱笑,爱聊天的姑娘,她喜欢听我的歌,所以把这根丝巾送给我,我把它戴在手腕上,每次唱歌都为她祈祷,希望她可以平安归来。”
“你很善良。”詹又夏说,“不知道你成家了吗?”
民谣歌手看了他许久,眼神变得暧昧:“你什么意思?”詹又夏挑了挑眉,高峻心里警铃大作。
“我没有成家。”歌手放下酒杯,有意无意地碰了碰詹又夏的手指,高峻硬生生地插入两人之间,揽住詹又夏的肩膀。
“谢谢你的酒,很晚了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高峻高大的身影挡着詹又夏,绝不让人觊觎分毫,搂着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晚上,回到酒店,詹又夏说:“那个民谣歌手也不是绑匪。”
“是啊。”高峻酸不拉唧地说,“很明显,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应该不是女人。”
詹又夏关上门,转过头看他:“你别这样,我不是为了查案吗?”
高峻低声嘟囔:“那个歌手也挺奇怪的,明明和陈梦不熟悉,却把她的纱巾绑在手腕上。”
詹又夏眸光一凛,他说道:“我想,他只是共情能力太强而已。”
“共情能力强?”
詹又夏点了点头。
“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他人的情绪所影响,或者对他人的经历产生一种感同身受的情绪,就连看一部影视作品,也会对剧中角色深度共情,这样的人艺术气质浓郁,但也很容易变成悲观主义,就像那位歌手一样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高峻还是低着脑袋嘟囔,“我说他怎么总是故作深沉,眼神又不知道在看哪里……”
詹又夏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,他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,故意拉长尾音:“你在吃醋吗?哥哥……”
高峻的呼吸急促,他眯起眼睛道:“你今天一直叫我哥哥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怎么了?”詹又夏踮起脚尖,在高峻的耳边轻吹一口气,“我们不是兄弟吗?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