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成只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直冲下体。
眼前的秀色可餐,让严成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。
他忍!他忍!他忍忍!
看着严成那白皙的脸庞及脖子因隐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,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大丫冷嗤:“自作自受!”
严成嚯地把大丫搂在怀里,把嘴附在她的耳畔,低声说道:“你以为我不敢办了你?我、我还不是顾及你!”
大丫双臂一用力挣开严成,低声道:“现在又不是冬日,你身上现在就如火炉一样,你想热死我?
快出去,压些井水洗洗脸,降降温,我穿上衣服,就出去下田栽稻去。早栽好,早省心!”
大丫说完,伸手拉开角门,一把把严成推了出去。
小样!
定力还不够!
这两件无袖短衫,大丫都有洗过,白天没有穿过,晚上睡觉倒是穿过,有弹性,穿在身上很舒服。
大丫把严成给她拿的那件给套在身上,也无心欣赏,随即把棉花布外衫套在身上。
这件衣服无论是袖子还是衣长都有些短了,这是姑姑寄来,不是别人旧衣,是姑姑专为给她买的新衣邮过来的,姐弟五人都有。
随着家里日子日渐好转,姑姑不再问别人要旧衣邮过来。
只是在换季的时候,会写信询问她们的身高体重,怕衣服买的不合身。
都会被大丫劝说,不要买,说自己现在可以养家,让姑姑攒些钱,留着自己养老。
即便这样,姑姑还是会寄些羊毛线过来,让她抽空给家里人织毛衣,并还寄过来织毛衣的书籍。
大丫伸手拽了拽有些短的外衫,把衣扣给扣上,胸部有些紧,若是穿束胸,就不会紧。
算了,以后都不穿束胸了。
大丫走出屋,来到院子里,看天上变化多端的云层,就对堂屋里地上躺在凉席上午休的金旺轻拍了两下。
金旺睁眼:“大姐,啥事?”
大丫:“下午有可能会下雨,上学别忘了带大伞?”
金旺:“我知道了!”
宽大的凉席上,排排睡着吴水秀与双胞胎。
吊扇扇出来的凉风,使他们睡的安逸。
西厢里,三丫把打好豆浆,往滤网里倒。
屋梁上也吊了一台小吊扇,在不紧不慢地转动着。
金明和严成坐在门边如左右门神一般,在拉着呱。
大丫打水洗了把脸,从墙上取下两个斗笠,唤道:“严成,走了!”
严成应声,随即从西厢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