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不对,她好好的拆手表干嘛?
手咋这么欠呢!
不拆表就不会气得心口疼,不心口疼就不用吃那么多止——!!!
魏炘猛地坐起来,脸色变了又变。苏迟溪等人的询问声在耳外徘徊,她的思绪逐渐飘向灰白的浓雾。
38岁的魏炘大权在握,但旧病缠身。
每次情绪起伏过大,心口处就像有人拿着刀往外挖肉,疼痛难忍,好几次直接疼晕。
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,姑姑算一个。
为了多活几年,她深居简出,几乎不见外人。
这个外人,不包括姑姑。
管家告诉她,姑姑整理收藏室的时候不小心把表摔坏了。
她一个人检查的时候,顺理成章地亲手发现窃听器。
当时,她只觉得姑姑在发泄对许闻意的不满,故意为之。
如今看来,确实是故意为之。
魏炘顺着线头剥茧抽丝,不断回忆弥留之际所见所闻。
这是重生后第一次认真回忆那段记忆。
她发现了些新情况。
那杯保守估计下过三次毒的的牛奶早就冷掉了,热爱养生的她一口没喝。
吞服止疼药用的是温水。
因为疼,她吃了很多,比以往每一次都多。
约莫半小时后,她开始犯困,特别困。
她打翻牛奶倒在地上,失去意识前看到门开了。
……
正值酷暑,烈日当头,魏炘却觉得如坠冰窖,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。
有人进来把止疼药换了回去,所以警方只在牛奶中发现毒药。
那个人会是…姑姑吗?
“魏火斤?”苏迟溪伸手在她眼前不停晃,道:“你女朋友和以前的cp连线了。”
魏炘:∑(;°Д°)
“什么!?”魏炘举起手机一看,两眼一黑,“陶子,把气球给我!”
又是白清辞!
她怎么阴魂不散,天天缠着我女朋友干嘛?
陶子掏了掏不存在的衣兜,遗憾表示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