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 屈辱,难堪(2 / 2)

谢云章这才发觉榻上多了些东西,两层巾帕叠放,铺在她身下。

[删了。]

先前的争执难堪,都在这一刻化为云烟。

原来被她主动配合是这样的感受,像小火慢烹,又似热油鼎沸。

以致她不再出声,他反倒忽然失了头绪。

“然后呢?”开口,嗓音哑得不像他。

闻蝉已沉浸其中,用脸颊蹭他胸膛,面皮似要烧起来。

“然后……就照你的心意来吧。”

其实两人也没有做到最后过,她熟悉的只有前头这些。

一旦得他耐心对待,便恍惚觉得,这就是从前的谢云章,与她在朝云轩相伴七年的三公子。

男人的唇再度贴上,她粉颈后仰,反将自己送入他口中。

紧紧攀住他肩身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

这已经是她的夫君了。

今夜过后,哪怕他想不起来,也改口唤他夫君吧。

不,就从今夜开始改口。

她抚摸男人的头颅,红唇轻启,低低唤她:“夫君……”

薄唇一顿。

虽是明媒正娶,谢云章也认了这个妻,听到这声却极为不习惯。

仔细一想。

哦,原来是新婚这三日,她都唤自己“公子”,而并非“夫君”。

坐于床畔就感受到的轻微怪异,复又卷土重来。

他忽而撑起身,“你这些喜好,是谁调教出来的?”

紧贴的身躯分离,深秋寒意争先恐后涌入两人之间。

闻蝉一时尚未清醒,迷蒙问他:“什么?”

谢云章却蹙了眉。

“我问你,方才那声‘夫君’,你是唤我,还是想起你前头那个男人?”

太过自然而然,听着不像唤自己的。

这温吞轻柔的做派,也并不像自己会用的。

他的疑心忽然升起,闻蝉仰躺着,眨眨眼,猛地清醒过来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问得不敢置信。

男人松开她,分毫不让:“你不必故作恼怒,你先前还另有一个男人,此事我是知晓的,也可以不计较。”

“但如今既已做了我的妻,前尘旧事便该忘个干净,也别拿他的做派,硬套到我身上。”

谢云章越想越觉得是这样。

他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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