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章确信了,今夜的夫人,分外磨人。
在怀里扭来扭去的,还不肯入睡;要说话,自己却又不肯张口。
这几日的梦魇本就叫他心事重重,生怕闻蝉心底也存着事,两人都闷在心里不好受。
故而认真问她:“夫人可是有心事?”
闻蝉的心事。
心事就是,他掌心的热意为何这样恼人,光是被他静静贴着,就就……
冰和火交织,爱与恨两难。
她绞尽脑汁想了个对策,可以叫他不必太操劳,自己又不用太难受。
费力扭转手腕,她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,把男人搭在身后的手臂,拉到了身前抱着。
触及柔软,谢云章先是一怔。
随后静静思索夫人的意图。
他认为这是一种考验。
是夫人在晚膳时提点过后,对他定力的考验。
是了,否则她为何这么晚不愿入睡,闹出这么多小动静。
思及此,更是忍性止念。
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