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苒忙道,“沛沛很好,你作为父亲,不能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指责他!”
瞿肃有点尴尬,找话题跟温宴礼说话。
肖苒拉着瞿京策先回宴会厅,边走边问,“你母亲……”
“她在忙。”瞿京策对肖苒倒是不排斥,还有点一见如故的意思,“她答应我,忙完了就来看我!”
“我想说,你母亲很厉害!”
瞿京策……
他眨巴着清澈的眼睛,看肖苒。
肖苒笑了,“她能把你照顾的很好的同时,还把自己的事业做的很好!还教了你一身本事,这样的女人,是顶顶厉害的!”
瞿京策眼里仿佛有星子闪烁。
半晌才说:“我也可以把金宝妹妹照顾的很好,把我的本事教给她!”
肖苒……
话锋不对!
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,想照顾她的乖女儿?
肖苒呼噜了一下瞿京策的头发,“不准染发,听到没有!”
瞿肃……
宴会厅里的气氛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白女士跟时女士又在休息室里掰头。
“我孙子是天才法医,将来的成就肯定比瞿肃还厉害!”
“我两个孙子,量变引起质变!”
“我孙子小小年纪,已经掌握三国语言!”
“我回去就给两个孙子读三国演义!”
“我孙子未来不可限量,绝对是人中龙凤!”
“你孙子就算是总统,那也是我孙女的干哥,他也得罩着我孙女!”
“你——不可理喻!”白女士抓过抱枕砸过去,时女士轻松接住,“我——实事求是!”
“妈!”
“妈……”
肖苒跟瞿肃几乎是同时出声,及时制止了加起来一百岁的女人扯头花。
哼!两个女人一个往左看,一个往右看。
“您两位是女中豪杰,女性的标杆,未来历史中可圈可点的楷模!”肖苒坐在时女士的身边,挽着她的手臂,“我真羡慕你们的友情,这么多年,可以相互督促,相互进步!”
时女士傲娇道,“她上学那会就崇拜我,我参加什么社团,她也参加!我结婚,她也结婚!我离婚,她也离婚!”
“我没有离婚!我是丧偶!”白女士否认,她扒拉开企图劝架的瞿肃,跟肖苒解释,“她总喜欢模仿我穿衣打扮,还故意跟我考一个大学!”
“谁故意跟你考一个学校了!那是滑档后的意外!”时女士否认。
白女士哂笑,“就你那成绩,第一志愿报清华,第二志愿考北大,不滑档才见鬼了!”
“人生就要有梦想,万一实现了呢?”
“你那是白日做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