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噩耗传来时,司徒茗凉和司徒公都是无助地悲痛。司徒公不会想过自己竟会给妻子招来杀身之祸。
他没办法接受自己深爱也深爱自己、和自己从小长大的妻子因为自己的原因就这么离世了。他根本接受不了。
之后,宰父恭亲口告诉他,如果不娶自己的女儿宰父云为妻,自己定然也会取了司徒茗凉的性命。
没人比司徒公更无助和绝望的了。
而宰父恭在宰父云成婚后,便以各种理由,通过各种方式,在司徒府中安插自己的眼线。无处不是宰父恭手下的人。司徒府也已是一具空壳。
宰父恭某次得了功,便趁势向天家的人请求将女儿与他成婚。没想到的是,天家的人竟然也是答应了。无奈,他还是娶了宰父云,一个同他一样,身不由己的可怜人。
司徒茗凉恨他,她恨这个人。
此时,司徒茗凉尚年幼,她无法接受母亲的离世,更无法接受父亲仅在母亲过世半年后就另觅她人。
不过司徒茗凉知道。父亲从不爱她,宰父云也从不爱父亲。
但她又能做什么呢,即使她知道。
而她的父亲又能做什么呢,即使他不愿,可他身不由己。
当人生某天突然碰到了转折,那么往后再想努力地依着原路走下去便是遥远而触不可及的事。
“小二,上酒!”隔壁桌一个人突然喊道。
“诶,来了客官,您需要些什么?”小二热情地招呼他。
“我要.......”。那人在些说什么。
姜风璂因为陷进方才公玉霏给她们说的这些事上而不得顾及其他。
“......”。四人听后,没人再说话,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姜风璂四人已是在城中转了一些时日,看来看去,好像还是这处酒楼不错,能听到很多东西。倒也不是八卦,而是些令人无奈的故事。
公玉霏见这天姜风璂一行人来转转,于是便拉着她们讲了些许。
“你竟知道这么多。”姬漓愿先行打破这场寂静,开口问她道。
“我在这中原之地待了挺久,何况酒楼本就是人们饭后闲谈之地,我见得多了便了解一些。”公玉霏望了望姬漓愿,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