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,越斯渡便是脸上添了抹笑意。
“倒是会笼络人心。”姬漓愿忽地在旁一句轻声笑道。
“怎么笼络?凭这些无权无势的人?”华阳淮汉不解问道。
“无权无势是没错。不过坊间的声名传言往往比权势来的更快,效果也更显着。”
“人心,对于掌权者而言,不过是仅次于手中权利的东西。”未等姬漓愿回答,嬴霍江回他道。
见她如此,姬漓愿则是一面欣赏之意看着她。
话未完,嬴霍江接道:
“不过这步棋会下的很久,需要下棋那人很有耐心。一般人做不到。”顿了片刻,又是一句:
“说白了,其实越公子和那仲孙公并无两样。”
“是吗?”华阳淮汉很是好奇地一句道。
嬴霍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不语。
没多久,越斯渡一行人手上的东西便分的差不多了,正低头整理准备离开时,面前忽地缓步走过来一女子。
越斯渡和两名侍从皆是抬眼望向她。
弱不胜衣,面无人色。
“......”。越斯渡有些愣住,瞧这妇人像是几天都不曾进食,脸色很是难看。
想来这妇人一定是来讨吃食的。
但无奈,越斯渡歉意做礼道:
“实在抱歉,我这里所有的吃食已被分完了。下次可早些来,我好分给您些。”
须臾,只见这女子竟是“噗通”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越斯渡和两名侍从皆是没想过她会如此,皆是愣在原地不懂。
姜风璂一行人在远处望着亦是内心五味杂陈。
“越公子,求您救救我们,我还有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,求您救救她,您发发善心,分我们一些吃的吧。做牛做马我都任凭您的差遣。”
女子便如此跪在地上痛苦流涕地望向他。
“......”。越斯渡便依旧如此站在原地,不作多说。
“您这可真是为难我们公子了啊,我们公子大老远地赶路到这里为你们发吃的,既费时间又费精力,没抢到也不管我们的事啊。”身旁一侍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好了。”
越斯渡待侍从说完方假装拦住他的话,但自己未做反应,只是这样看着她。
女子实在管不了这么多,依旧哭着解释道:
“越公子,您每次来的时候我都已早早候着,可我根本抢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男人,每次都被他们推到一旁,根本没有机会近到您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