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好过似你这般做缩头乌龟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两位师弟就不要吵了,此事,魔门必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,否则我青阳誓不罢休。”
“呵呵,成天就知道喊口号,不觉无聊么?”
青须道人秦钟说罢,起身甩甩袍袖,居然头也不回的遁空而去。
“这,这这……师兄,你看看这成何体统?”
“随他去吧,秦师弟性子烈,加之与木华师兄的感情好,偶尔发发牢骚也情有可原,只是魔门一事要慎重处理,先晾他两日,两日之后,掌教师兄既然不见,我便见他一见。”
“也只得如此。”
“另外,让青平师侄幸苦一下,多滞留几日,继续寻找青愚师侄的尸首,特别留意一下有没有萃华宗的痕迹。”
“师兄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没有什么意思,就是感觉木华师兄离开的太蹊跷,他推辞了魔门老祖派人相送的好意,一定是临时有事要办,这恐怕才是重点。”
“承平明白了。”
……
入夜,雪停了。
一盏气死风灯在高杆上摇摆,映照着对面黑黢黢的神火镖局的大门,显得格外阴森恐怖。
但今夜,镖局内并无鬼哭狼嚎之声。
在镖局深处的别院,郑九正在听几名少年回话。
“银州城一直就只有两家镖行,最近也没有新开张的,神火倒了,镇西镖局的生意好像也没什么好转。”
“这银州城最富贵的老爷是严老爷,光在城北的大宅子就不下三处,是做皮货生意的,手下有好几支商队,跟州府老爷的关系也好,他的儿子还认了州府老爷做干爹呢。”
“一个皮货商人也能巴结到一州知府?还认干爹?”郑九不信,商人虽富,但与官老爷的身份相差太远。
“使劲使银子就可以了。”少年答道。
也有道理哈,这些鬼精鬼精的少年,倒是挺了解这些蝇营狗苟的烂事。
“还有没有?”
“还有,就咱们城东开钱庄的贾老爷,也不比严老爷差,在遂远、广济县城都有分号,今年更是把分号开到太仓城了,都说贾老爷的钱多的可以买下整个银州城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