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星雨哭丧着脸:“昨夜练功后,丹田滞涩,竟提不起半分内力!”
楚少羽自查之下,同样色变:“我也如此!昨夜练功明明无恙,怎会突然内力尽失?”
刘星雨哀叹:“这下完了!正要查内鬼,却成了废人一个,若被发觉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二人盘坐调息,不多时浑身冒出热汗,带着淡淡药味。
楚少羽猛然睁眼:“汗中带药……我们怕是中了软筋散!”
刘星雨抹了把额头的黏腻汗珠,怒道:“好阴毒的手段!定是昨夜那送水亲兵做的手脚!”
楚少羽沉声道:“未必是他。此药无色无味,混在饮食熏香皆可。当务之急是逼出药性,否则莫说查内鬼,自身都难保。”
二人重新闭目运功,竭力将药力逼出。室内药味渐浓,二人牙关紧咬,青筋暴起,显然正与体内药性苦苦相抗。
“两位公子安好。”忽闻娇声传来,一红衣女子翩然而至。
刘星雨恨声道:“是你下的药?我们与你无冤无仇,为何暗算?”
女子笑靥如花:“公子冤枉人了。奴家奉主人之命,请二位一叙,岂敢加害?许是二位昨夜劳累,内力不济罢了。”
楚少羽怒斥:“休要狡辩!你主人是谁?意欲何为?”
女子从容道:“主人名讳岂敢妄言?不过他说了,二位若肯移步,不仅药性可解,更有天大的富贵相赠。”
刘星雨颓然道:“你可是恨嫁?不如我勉为其难,娶了你这美娇娘如何?”
女子掩口轻笑:“公子说笑了。主人之事要紧,二位还是莫要拖延。否则这药性缠绵三五日,别说查内鬼,怕是走路都难。”
楚少羽冷笑:“这便是请人的诚意?若真有要事,何不光明正大相见?行此下作手段,徒惹人鄙夷。”
女子幽幽道:“楚公子言重了。主人也是怕二位不肯赏脸。如今雁门暗流涌动,二位内力尽失,留在此地凶多吉少,随我走反倒安全。”
女子忽向门外施礼:“参见公子。”
一锦衣公子迈步而入,厉声呵斥:“谁让你擅自下药的?若坏了我的事,仔细你的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