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纯风没说话,望着遍地的尸体,面如冰霜。过了一会,他放出流光珠,说道:“我们还是走吧!”
说完,人已经到了驼铃城金凤楼。
夏侯舞一如既往,还是埋头吃东西。她一听声响,抬头看了一眼,又低头继续。
“张少侠要加点菜吗?”她淡淡说道。
张纯风自来熟,坐在她对面,笑道:“夏侯姑娘吃什么,我们就吃什么,不用麻烦了。”
夏侯舞闻言,没说什么,嚼了几口,摸出一个蜡丸,放在张纯风面前。
张纯风赶紧打开来看,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:“清虚宗和紫霄派过几天将先后举行新掌门上位大典,我被请去观礼。你若有兴趣,不妨一起去看看。”
张纯风将纸条递给南宫珠,向夏侯舞问道:“清虚宗新掌门是谁?”
夏侯舞抬起头,回道:“葛芙。”
葛芙?
张纯风回忆起她的样子,那个面对比自己强许多的敌人而毫无惧色的女子,觉得倒也实至名归。
她虽然只到元婴期,但心志坚韧。杨显出走之后,也只有她能撑起清虚宗了。
张纯风笑笑,又问道:“那紫霄派呢?新掌门是谁?”
“韩诚。”夏侯舞边吃边答。
“韩诚?韩立忍的儿子?”张纯风有些意外。
夏侯舞端起一杯茶,喝了一口,这才回道:“紫霄派没人了!龚玉真一时半会恢复不了,韩立忍重伤不治,死了,其他都是不成气候的,所以就被韩诚捡了个便宜喽!”
张纯风摇摇头:“那不一定是个便宜,也可能是烫手山芋。”
夏侯舞皱眉,问道:“怎么说?”
“威望,能力,韩诚都不具备,他何德何能坐上那个位置?人生大忌讳,就是拿了不该拿的东西。”
夏侯舞听完,不置一词。南宫珠却道:“他顶多就是矮子里拔高。紫霄派没人,只能他扛起大任,怎么就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呢?”
张纯风想了一下,点头道:“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。”
南宫珠得意道:“你越来越笨了,还是我脑子好使吧?”
夏侯舞一听,放下筷子,冷道:“我吃饱了,两位随意!”
她站起来,不等张纯风回应,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,留下两人面面相觑。
南宫珠吐了一下舌头,问道:“我说错话了?”
张纯风哭笑不得:“谁让你傲娇来着?”
“嗐,我不过说你脑子不好使,她就生气了,真不好玩。”
“行了,夏侯姑娘没那么小气,可能就只是吃饱了而已,不想听我们聒噪罢了!”
“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