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制造魂器，巫师必须进行谋杀，而这是最为邪恶的行为。出于自卫或者保护他人的杀戮还不足够，必须故意而有意识地犯下杀人的罪行，而不因此感到懊悔。”

比他们所了解的魂器更为详细，塞勒妮抿了抿唇，她看了眼西弗勒斯得到了一个点头。

“我想问……”

“魂器有没有可能制作多个？”

利维坦用他那是浑浊但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塞勒妮，他眯了眯眼没有说话，反而是亚伯罕开口了。

“可以。”

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，塞勒妮几人的脸色却更加凝重了。

“古希腊时期的黑巫师‘卑鄙的海尔波’就曾制造过不止一个魂器。”利维坦不紧不慢地补充着。

塞勒妮颤抖着声音：“那……魂器最多那制作几个？”

这个问题没有答案，因为画像们没有去制作过魂器。

利维坦看了眼不安的几人，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。

“你们发现制作魂器的那个人，可能拥有多个魂器？”

西弗勒斯蹙眉点头：“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，以那人的性子，绝对制作了不止一个魂器。”

画像们虽然被拘泥于塞尔温庄园里面，可并不是什么都不清楚，家养小精灵瑟瑟会听从利维坦的话，时不时带来魔法界的新讯息。

最起码他们知道，外界那个被人誉为“黑魔王”的家伙，和他们的小继承人关系匪浅。

但画像们可不会去处理那些复杂的情感和人情世故，他们只需要确保家族的延续就好了。

至少，小继承人不是还活着吗？

利维坦思索再三开口：“妮娅，我之前和你探讨过有关灵魂的问题。你是清楚的，一个人的灵魂是有限的。”

“魂器的制作原理就是将灵魂分裂塞入容器中。”

塞勒妮摸了摸下巴：“我们的血肉之躯也算是容器吗？”

“算。”

“就像是装在杯子里的水，可以分好几个杯子装，但水只有那么多。”利维坦点到即止。

“所以魂器也是有限的。”塞勒妮立马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