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茹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样子，也忍不住笑了，眼底的温柔更浓了几分。她轻轻地抚摸着女儿柔嫩的小脸蛋，想象着她长大后的模样，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憧憬。

“不过，妈，您说咱们家这五个小家伙，以后会不会打架呀？四个哥哥，就她一个妹妹，她会不会被欺负呀？”陈小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。

肖母笑着安慰道：“瞎担心什么呢？有你和我在，还有你爸，谁敢欺负我们家的小公主？再说了，四个哥哥疼她还来不及呢，怎么会欺负她？你呀，就是太操心了。”

陈小茹想想也是，有这么多家人疼爱着，女儿一定会幸福快乐地长大。她转头看向婴儿床上并排躺着的四个小家伙，他们正安静地睡着，小嘴巴时不时地动一下，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。

“妈，您说他们四个，以后谁会最调皮呀？”陈小茹好奇地问道。

肖母想了想，笑着说：“这可说不准，不过我看啊，老二和老四这两个小家伙，眼睛滴溜溜地转，一看就机灵得很，以后说不定最淘气。”

陈小茹听了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她想象着四个小家伙一起玩闹的场景，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幸福。

“妈，我有些累了，想休息一会儿。”陈小茹的声音细若蚊蝇，脸色透着几分苍白。连续生产五个孩子，即使有灵丹妙药护体，也难掩身心的巨大消耗。

肖母心疼地看着儿媳，连忙轻声说道：“你快睡吧，好好休息，这里有妈看着呢，什么都不用操心，放一百个心。”她边说边细心地替陈小茹掖好被角，又将小孙女往她身边拢了拢，让她能更贴近母亲的温暖。

“嗯。”陈小茹应了一声，缓缓闭上眼睛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。她确实累极了，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，连呼吸都觉得费劲。但即便如此，她的嘴角仍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满足和幸福的笑意。

肖母看着陈小茹安静的睡颜，心疼混着骄傲，像潮水一样涌上来。她这个儿媳妇，真是坚强得让人佩服，也让人心疼。一口气生下五个孩子，这得是多大的福气，多大的勇气！换做旁人，怕是想都不敢想。

五个！肖母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，嘴角忍不住咧开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，眼角的皱纹都跟着舒展开，像是盛开的菊花。她轻轻地，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，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离陈小茹最近的小孙女的脸蛋，滑滑嫩嫩的，手感好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