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那你收鸡蛋多少钱一个？”陈小茹挑了挑眉，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。

“一文钱，两个。”李四不敢隐瞒，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
“你也够黑的呀！”陈小茹轻哼一声，语气里带着一丝鄙夷，“三文钱两个，你这一下子就吃掉一半多，心可真够大的！”

李四被陈小茹说得满脸通红，支支吾吾地解释道：“这……这年头，生意不好做，小的也是混口饭吃……”他偷偷抬眼看了看陈小茹，见她脸色不善，心里更是忐忑不安。

陈小茹见他这副模样，心里暗自好笑，却也懒得再跟他计较。她转念一想，这李四虽然人品不怎么样，但对这附近的地形倒是熟悉，或许可以利用一下。

“李四，我问你，”陈小茹突然压低了声音，神秘兮兮地问道，“这附近可有什么赚钱的门路？”

李四一愣，没想到陈小茹会问这个，他眼珠子转了转，试探着问道：“姑奶奶，您……您想干什么？”

陈小茹白了他一眼，没好气地说：“少废话，问你什么就答什么！再啰嗦，小心我揍你！”

李四吓得一哆嗦，连忙说道：“有……有是有，不过……”他欲言又止，似乎有什么顾虑。

“不过什么？快说！”陈小茹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
李四吞吞吐吐地说：“不过……那些门路，都……都不太干净……”

陈小茹一听，顿时来了兴趣，眼睛都亮了几分，追问道：“不干净？怎么个不干净法？快说来听听，别吞吞吐吐的！”

李四被她那眼神一盯，感觉像被扒光了衣服扔进冰窖里，浑身不自在。他缩了缩脖子，声音压得更低了：“姑奶奶，您是不知道，这镇子上啊，有些来钱快的路子，可都……都上不得台面。”

“哦？说来听听，我倒要看看有多上不得台面。”陈小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，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。她倒要看看，这李四能说出什么花样来。

李四见陈小茹似乎来了兴致，便大着胆子说道：“就……就是那些，把拐来的小孩卖给妓院，或者帮赌坊收那些还不上的债，再不济，就去抢那些乞丐的钱，也就这些了。”

陈小茹听完，眉头一皱，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。这些勾当，她可看不上眼。她陈小茹，就算当恶霸，也要当个有格调的恶霸，怎么能干这些下三滥的事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