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亲嘴。”
“去去····有儿童在呢。”
柳老五马上凑过来,说:“四姐夫,我算了一圈,感觉开销不小,经费不太够的样子,你得借钱给我。”
“你怎么会缺钱呢,过年的时候多要点压岁钱就够了。”
突出一个要字。
压岁钱本是长辈自愿给的····主动去要,还是有指标的要,又让柳老五陷入了沉思。
柳冬冬就有些着急:“我弟弟跟着你肯定会学坏了!”
压岁钱这东西吧,贾道世之前要都要不到,也就不要了。柳老五这样的不用去要也会有人送上门,去要自然会要到更多,只要想交好老柳的人都会往柳老五怀里塞压岁钱,结个善缘嘛!
看的肯定是老柳的份上,谁让柳老五的爹比较靠谱呢。
这也是一种拼爹。
世事就是这么古怪,越是缺的人越是得不到,越是不缺的人越是会硬送上去。
柳老五完全可以利用容易要到压岁钱的便利,过年的时候去别人面前晃荡,肯定能收到不少压岁钱,筹备起足够的打架经费。
“我这不是在教他成长起来吗?”
“我弟弟是个很纯洁的小孩····反正你不能把我弟弟折腾坏了,不然跟你没完。对了,那些女同学说我只是个花瓶,我很不高兴····”
“花瓶才会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天天欣赏,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这是骂我无能的意思哎!”
“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无能?”
“好吧,我就当你夸我了。还有····还有人说我是傻白甜呢,气的我想打她!”
“傻白甜多好啊,男人就喜欢傻白甜····她们又傻又不白又不甜呢,至少我特别喜欢傻白甜····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就是个傻白甜一样的花瓶,对吧!”
“啊!”
贾道世被她掐的惨叫了一声,连忙岔开话题,“快烤地瓜,烧火煮饭喝小酒····小舅子,我们干几杯。”
“你敢!”
柳冬冬追着他捶,把柳老五教会喝酒的话,肯定会被他妈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