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自我介绍了,我叫恩佐,盛家聿少的手下。”
恩佐!
这个响当当的名字祝朝钦当然听过,只是未见其人罢了。
祝朝钦怔在原地,脸上一瞬间的难以置信,可慢慢的一股绝望的寒意涌上心头。
之前安安得罪裴二爷,他劝祝鸢去救她,当时盛聿闯入裴家钱庄,他就知道盛聿对祝鸢不一般,却不想他将这么重要的手下都安排给了祝鸢。
他双目通红地看着祝鸢,压抑着怒气,沉声问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恩佐拉了一把靠背椅过来,放在祝鸢身后。
他无视祝朝钦纸老虎般的气势,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,专门说给他们听的。
“祝小姐,您别累着,坐着说。您要不想抬头跟他们说话,我叫他们都跪着抬头看您。”
“倒也不必。”祝鸢顺势坐下。
冯明月哭着求她:“鸢鸢,有什么话我们晚点再说,先让我们送你姐姐去医院好不好?上次她断了手指失血过多身体很虚弱还没完全恢复,你这样会要了她的命啊。”
“你不说我都快忘了,她断掉一根手指。”祝鸢不冷不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人。
以为祝鸢心软了,冯明月连忙说:“对,鸢鸢……”
“断掉一根手指头还能继续出来为非作歹,看来还是断得太少了。”
祝鸢一句云淡风轻的话打碎了冯明月的希望。
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发白,唇瓣颤抖着,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祝鸢看着她的脸,没有丝毫心软,一字一顿,“早知道我该把她的手指全都砍了。”
冯明月瘫软在地上。
祝朝钦没想到她如此心狠手辣,一只手用力拍在博古架的格子上。
忽然恩佐拔出腰后的手枪,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。
“不要!求你不要!”冯明月吓得要扑过去。
祝鸢抬头看着恩佐,“没事,我没吓到。”
恩佐哪里是担心她被吓到,就她那个胆子什么能吓到她。
他只是替聿少护着她,不让她受委屈罢了。
恩佐听话把枪收回去,冷冷扫向保姆,“不知道给祝小姐倒杯茶来?”
保姆连滚带爬去倒茶,恩佐接过茶杯,才递给祝鸢。
祝鸢喝着茶,“我要的很简单,发声明,断绝和祝安安的父女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