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题是它们摆在这里——就是让我们不小心碰到。”
赵怀真脸色一变:“我是不是刚才不小心用肩膀撞了一下展台?”
“你猜呢。”云缨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脚下浮现出的巨大猫爪虚影。
“哎——啊啊啊啊别别别我怕痒!!”
一阵鬼哭狼嚎之后,赵怀真躺在地上像被抓了十几轮的咸鱼,整个人都处于“精神出窍”状态。
“……救命,它挠了我心口……太变态了……”
唐清砚叹气:“这门的考验恐怕不仅仅是痛苦,还有耐受、忍耐,还有一个最重要的——辨别。”
“辨别什么?”云缨问。
“哪些触感是假的。”
果不其然,随着他们往前,地面开始时不时发出波动,下一刻,一只柔软却带着黏液的手突然从土中探出,一把抓住云缨的脚踝。
“嘶——!”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感觉到什么?”唐清砚问。
“……像是夏天被谁拿猪皮冻贴了一脚。”
“这手法,有点下饭。”赵怀真躺地上点评。
云缨长枪一扫,将那“触觉手”打散。
但更多的“感官陷阱”开始出现:有的像烧红的铁块忽然贴在背上,有的像有人悄悄捅你腋下,还有更阴间的——
“谁特么在我大腿内侧放了只冰柿子!!!”赵怀真几乎蹦起来。
“冷静点。”唐清砚眼角抽搐,“你身上起鸡皮疙瘩起得太均匀了,像铺了满级砂纸。”
“我要烧了这个门!”赵怀真抽出短剑,怒斩一旁展台。
“哐。”
展台没事,他倒被弹飞三米。
“展品不可破坏。”云缨扶额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打一个触觉门,而你攻击的是……金属。”
“我不是想证明一下我的感觉没错嘛。”
“你的感觉错的挺响亮。”
三人继续前进,前路出现一条长廊,墙壁上密密麻麻贴着“感官投影”,当他们经过时,会自动触发。
第一个触发的是云缨。
她忽然身形一僵,眼神有点飘:“有人……牵我手。”
赵怀真立刻竖耳,“男的女的?”
“男的。”
“手汗多吗?”
“还真有点。”
“听起来是个紧张的小子,挺可爱的。”他一脸认真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