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与丝毫不心急的福英不同,凯尔希一直盯着手术室那边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。
福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主动说话:
“在担心里面的华法琳他们?看你刚刚才打给我电话,那说明你才刚刚走出来吧。里面的情况如何?”
“......病人只剩最后一个阶段了。但就在这最后一个阶段,华法琳发现了我的不对劲,之后她带头把我赶出来了。”
“都到了最后一个阶段了,你还不相信他们,把手术托付给他们吗?”
“不,我不是不相信他们,我只是......只是有点担心他们。”
凯尔希面露苦涩,看起来就像是自己被误会了一样有些委屈。
“呵,我明白的。就我和你这么久的交情,我很清楚你是个喜欢操心的人。不过,有时候还是得让人尝试啊。
不然,他们是不会成长的。”
“......你还好意思说?你都把可露希尔惯成什么样子了?我本来想让她当罗德岛管理者预备人选的。
现在好了,她都变成了军火商了,对于我要求她的准则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。我可是很清楚这后面有你在捣乱的。”
“额......你就当我是在让可露希尔提前脱离世俗的束缚吧。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。”
“世俗的束缚。那种东西真的能摆脱?”
“不能,但可以被厌倦。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。”
“呵,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。”
“我的年龄甚至比你老,凯尔希。我自认为比你经历得可多的多了。而且,我说过,我很有钱。”
“......是吗?那你可真是自由自在啊。”
“我的脑袋里可不会装什么文明延续的使命和不可以说的事。不过,我还以为你和我度过的日子很自由呢。”
“是啊,那段只有我们的时光确实很自由呢......但我发现,这里的人们也和你一样,他们都是自由的。”
凯尔希的表情变得些许凝重,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了。
“你看起来有点把自己憋得不太好受了啊,需要我像以前一样借你一下肩膀吗?”
“......谢谢,我不客气了。”
凯尔希看起来非常习惯地把头靠在了福英的肩膀上。
此时的凯尔希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凝重,现在的她闭上了眼睛眉目放松,看起来像是放空了自己。
福英看着这样疲惫的凯尔希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帮她捋一捋了脸上的头发就静静坐着让凯尔希休息。
“......呐,福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