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宴会在有惊无险中落了幕,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方菁的时候,虞笙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。
她瘫靠在清荷的肩上,捶打着自己的胳膊。
“我滴个天娘呀,原来办一道筵席要如此辛劳,我现在周身都是疼的,从前我只看见世家大族的体面,却没有看到其中的不容易,可真是让人头疼。”
身后的人发出一声轻笑,虞笙转过头去,才发现身后竟不知不觉换了人。
“你怎么来了?男宾都送走了吗?”
裴渡点了点头,“今日辛苦阿笙了,”说话间,他已将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晖园之中的下人早已见怪不怪了,纷纷侧过身子干自己的活去了。
裴渡一路将虞笙抱回房间,将她放在床榻之上,细心地替她按摩起来。
两人一边按一边说着今日筵席上发生的事情。
“哎,对了裴渡,今日那会越国公府的方姑娘,你认识吗?”
“有所耳闻,不算熟悉,我看下午她一直凑在你身边和你说话,阿笙可是和她合得来?”
虞笙点点头:“她性子直爽,说话虽不算太悦耳,但胜在真诚,相比于从前见到的那些满肚子弯弯绕绕的人,我更